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说完心满意足的走出包间,回到座位喝了口咖啡,“唔,味道不错。”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镖,“你们要不要也喝点东西?”
老洛笑着摇摇头,“你还是不了解她。”
“你想说他们是没有感情基础的纯商业联姻?”
“陆薄言……我们离婚吧……”
数不清的事情压在他身上,苏简安却什么忙都帮不上,只能在他回家后尽力照顾好他,隔天出门的时候给他加油打气。
陆薄言为什么偶尔会做噩梦,提起他父亲,他的神色为什么总是变得深沉难懂;唐玉兰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,为什么那么开明热情的老太太,眸底偶尔会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悲伤。
那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三个人,陆薄言,沈越川,还有一个拎着公wen包的男人,看起来是律师。
“对,我听见了。”老洛轻轻叹了口气,“所以今天不管怎么费力,我都要睁开眼睛。”
他拒绝交易带着人撤回来,顺手报了个警,现在那帮越南人还在蹲大牢。
老洛的作风很老派,办公室里的办公用具几乎都是笨重的木头,绿植不是富贵竹就是发财树,这样的环境对热爱现代简约风的洛小夕来说就跟地狱一样,这也是她以前不爱来公司的原因。
她也不能去。
可是,他更不能接受苏简安是真的想离开他。
“你去找我只会被警察拦下来,还不如在家陪着我哥呢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洛小夕的肩,“我没事了!以后想找我随时都可以!”
“我陪你……”
他在抱怨,冷峻酷拽的陆氏总裁,在抱怨。